422.花瓶拜师,小叶黑脸-《盛宠之将门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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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
得知南宫珩的遭遇,事实上真的很惨,可他若不说,没人能想象到他经历了什么,甚至他说了,都让人更加无法想象他的心境。
不是南宫珩怪,而是司徒瑄自己沉沦后,在逃避现实,忘了怎么好好过日子,也忽略了身边最珍贵的亲情。
“那小子……”司徒焱想到南宫珩,也忍不住笑,“倒真是个奇葩,你若能有他三分开朗,爷爷便放心了。”
司徒瑄点头,“我尽力,争取能有五分。”
爷孙俩时隔许久,相视一笑,很多东西,倒也不必讲,彼此都懂。
不过片刻后,司徒焱神色又严肃起来,“那对父子……”
“爷爷,他们其实不是父子,是翁婿。”司徒瑄对司徒焱解释南宫珩所说的他跟叶晟的关系。
司徒焱皱眉,“不是怀疑他们,但真的很离奇,可他们又的确是失忆了。虽只短暂接触,瑄儿应该也能看出来,他们都不是一般人吧?”
司徒瑄点头,“当然,南小花的气质真的很特别。他的处变不惊,从容大气,乐观开朗,都让我意外。”
南宫珩并未苦口婆心劝诫司徒瑄,但他的经历和言行,对司徒瑄的感染和震撼,是让司徒瑄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
“他们的出身来历,暂不可查,但他们所说的遭遇,和他们中的蛊毒,已能说明,对付他们的,一定是大人物,甚至极有可能是我们招惹不起的存在。”司徒焱神色有些凝重。
司徒善有句话说得没错,医术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同源的毒术和蛊术更是,尤,是在天沐国这个地界。
碰上一种解不了甚至不认识的毒,本身就说明,对方的造诣,在自己之上。
而司徒焱又的确是当今司徒家医术最高的,没有之一。虽然他被排斥不许接触蛊术,但事实上是他自己拒绝沾惹转生蛊那种逆天而行的邪物,其他司徒家人能接触到的蛊术资源,司徒焱至少也是知情的。
但导致叶晟和南宫珩失忆的蛊毒,司徒焱甚至闻所未闻。
南宫珩口中的“贱人”,对待叶晟和南宫珩的方式,也根本不像寻常仇家。
司徒瑄蹙眉,“爷爷是担心,他们会给我们招惹麻烦?”
司徒焱点头又摇头,“这似乎是必然,但也不至于担心,毕竟当下只是猜测,已答应的事,自当尽力而为,不可出尔反尔。只是提醒你,谨慎些。”
司徒瑄点头,“爷爷放心,我明白。虽然失忆,但南小花活得比我们都通透,若真有麻烦,我想他也绝不会拖我们下水的,他不是那种人。”
司徒焱笑了笑,“你倒是真欣赏那个小子啊,头一次见你这样夸人,明明今日才认识,都不知道他到底哪儿来的。”
“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恶觉得不当朋友遗憾终生的人。”司徒瑄也笑了,“直觉,我很喜欢他,知世故而不世故,有赤子之心。”
司徒焱皱眉,“你喜欢他?我还盼着你什么时候让我抱重孙……”
司徒瑄嘴角抽搐,“爷爷想什么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我知道,跟你开玩笑的。”司徒焱一脸欣慰地拍了拍司徒瑄的肩膀,“你能想开,真的太好了。那小子得记一大功,便是只为这个,我也得尽力帮他解毒,好好谢谢他。不过你为何叫他南小花而不是花小南?虽然听起来都跟闹着玩儿似的。”
司徒瑄笑着说:“南小花更有趣。”话落正色道,“我从今日起要重新练功,以后不再让爷爷挡在我前面,我来护着爷爷。”
司徒焱点头,“你有这份心,爷爷已经很高兴了。但切记不要冲动,任何时候,保重自己最重要。”
司徒瑄从司徒焱那里回来,叶晟已被南宫珩送去休息了。因为双目失明基本做不了什么事,叶晟多数时间其实是在默默修炼。
南宫珩举起手中的书,“我可以看看吗?”
司徒瑄摇头,“不可以。”
南宫珩很淡定,“好,你出去,再重新进来一次,保证不让你看到我动了你的书。”
司徒瑄扶额,“要不要这么幼稚?”话落觉得自己也挺幼稚的。一本书而已,南宫珩是客人,且已拿在手中,他又说不可以,不过是想看看南宫珩如何应对。
“我可以拜你爷爷为师学医术吗?”南宫珩非常直接。
司徒瑄这下愣住,“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爷爷为师?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因为某些事,当今家主司徒岳必然看司徒焱不顺眼,没动司徒焱的主要原因就是司徒焱的实力无可替代。
“所以你爷爷有徒弟吗?”南宫珩问。
司徒瑄摇头,“曾经有过一个,因为心术不正被逐出师门了。”
司徒焱从小教导司徒瑄,学医先学德,德行不好的人实力越高,越容易变成祸害。
“那街头到街尾想拜师的人都没被师父看上,应是天意他该收我为徒。”南宫珩唇角挂着一抹戏谑,连师父都叫上了。
司徒瑄倒不觉得南宫珩自作多情,事实上他心中一动,竟觉得南宫珩说的有道理。这崇明城里都有些什么人,他们祖孙很清楚,司徒焱这把年纪都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徒弟,也的确是心中遗憾。
反正在司徒瑄看来,南宫珩给司徒焱做徒弟,真的很不错。虽然南宫珩已成年,司徒瑄默认他没有医术基础,但他觉得不重要。足够聪明的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许是司徒瑄被自己过去几年的矫情给刺激了,幡然醒悟后,比曾经更加果断,带着南宫珩就找司徒焱拜师去了。
“你……”司徒焱有些犹豫,“原先学过医术吗?”
“不知道。”南宫珩摇头。
“那你为何要学医术?”司徒焱又问。
南宫珩回答:“其实我想学的是毒术,不然总被人下毒,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司徒瑄忍不住吐槽,“我看你过得挺乐呵的。”
“我想要小叶子,不是老叶子。”南宫珩幽幽地说。
司徒瑄轻咳,“你岳父听见该伤心了。”
“不可能,因为老叶更嫌弃我,他也想要小叶子。”南宫珩说。
谁家互相嫌弃的翁婿是那种超越亲父子的状态?反正司徒瑄没见过。
“你不想行医救人?”司徒焱试图把话题转回正经路子上,怎么感觉一碰上南宫珩,三句话必然跑偏到奇怪的地方。司徒焱在考虑收徒的事,这不是小事。
南宫珩目光坦然,“若将医者作为职业,来赚钱或博名声,只要不亏心好好做,我觉得天经地义,谁也不能喝西北风不是?若本身实力够,财力足,不在乎钱和名声,就想做个高尚的人,行善积德,不求回报,那值得敬佩。一身医术不想救人,我认为也无可厚非,毕竟谁也不欠谁。但师父你问我这个失忆中毒丢了媳妇只能依靠盲人岳父的可怜人想不想行医救人,我觉得,我还是先救救我自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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